20150716124020150702 富弘美術館 渡良瀨鐵道 神戶駅往足尾 BUS到日光
渡良瀨因為松浦亞彌的歌變有名了
由神戶駅搭巴士到富弘美術館大約十分鐘,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車開得很快,頭都有點暈了,但看到富弘美術館到了,精神又來了
みどり市立富弘美術館是為了展示群馬縣當地的手足殘疾畫家星野富弘所建。日本近年來雖然經濟不振,但各地各町卻砸了不少錢,請了名建築師蓋了美侖美煥的藝術中心,看來這也是日本政府振興經濟的手段之一吧!
富弘美術館和輕井澤千住博美術館一樣,也是一進門就不能拍照了,所以只好又去網路找資料。富弘美術館的興建目的乃是向日本手足畫家星野富弘表達敬意,由來自53個國家,收到1211項的設計案,最後由伊東豊雄的弟子橫溝真的aat + Makoto Yokomizo 建築設計事務所得標。
富弘美術館坐落在群馬縣みどり市的草木湖旁,外形方正,但展示間卻是由一個個的小圓形組成,小圓形房間靈感來自肥皂泡的分組,每個圓都有其獨特的尺寸和功能,設計者稱之為“自我優化的設計。”
一大面看景窗
一進lobby,就可以感受到家具的設計也是以圓形,自然為主體
不同的展示間有不同的主題,展示館一展示著星野富弘的一生,他原來是一名以奧運體操為目標的運動員兼體育教師,造化弄人,在一次指導學生課外活動示範動作中意外受傷,從此頭部以下全身攤瘓,住院治療九年才出院回家休養。日後,在母親、太太的悉心照護和親友們的鼓勵協助之下,學習吃力地用嘴巴咬起彩筆作畫並掙脫命運的牢籠,打開心靈的另一扇窗。透過一幅幅美麗圖畫,並寫作出一首首絕妙詩篇,從他口中述說出一篇又一篇感人溫馨的散文。他的畫大部分以「花」為題材,色彩鮮麗又不失典雅;他的詩然短短幾句,但每一首都是那麼小巧可愛,觸動人心。
以剛正的方為外體,而以柔順的圓為內裡,或許就是星野富弘一生堅強的寫照
星野富弘的作品,以花為作品主題的他被稱為"花的詩人",他和台灣的口足畫家楊恩典,作品也有點雷同呢

在美術館庭園,可以觀賞到草木湖優美的景色,但水位有點低了

在櫃台領了行李,我們的時間好像提早了一點,所以可以搭13:47的巴士回神戶駅。
馬鈴薯作品

等車亂亂拍

效率並非快,而在於準時及可預測性,我們果真搭了13:47的巴士,在13:54分回到神戶駅,然後準備搭14:08分的列車往足尾!先進的國家,準時
在搭車之前,先去買神戶駅的另一名名物,火車便當。
列車餐廳清流是位於神戶駅構內,利用東武特急的兩節車廂打造成的車廂餐廳,所有的裝潢包括車輪都完整呈現著車廂的模樣。這裡可以買到幾種不同的現作便當,因為沒有客人,所以真的都現作。
等便當,等火車

我們的火車來了,便當還沒好,小姐(阿桑)跟我說,沒問題的,讓我先回月台上車,她做好再送過來
小姐匆匆的跑過天橋,給了便當,又不好意思的鞠躬點頭,我也點頭回禮!這種慎重其事的心態真讓人佩服
便當內容,簡單的肉片和番薯,口味尚好,但在這樣的山水和列車,吃起來格外有滋味

沢入駅的待車室也是木造的,已荒廢
渡良瀨溪谷鐵道己經100多年了,這些棧房也如此,但仍保持在堪用的狀態,平時的保養工作想必十分完善
每次來日本,都會有許多學習心得,難怪日文說"見學旅行",眼見心思的學習旅行。
足尾銅礦是自西元1550年就開始採礦的銅山,最高年產量曾占日本全國的四成,在鐵路上還可以看到百年的廠房遺跡
在十九世紀末期,這裡曾發生了嚴重的足尾銅山礦毒公害事件,原因是採銅的大量酸性水和氣體被任意排放,造成渡良瀨川魚群大量死亡,一開日本政府也是採取言論封鎖的策略,但是大量農民到東京抗議,一直到1897年才成立足尾銅山礦害調查委員會進行處理,這一災害防治進行到1927年,1976年縣市政府更和礦產所有人古河金屬簽定公害防治協定,一直到現在都有持續進行水質檢測,2005年仍有水質超標的紀錄,而2014年還有大學生針對礦害製作紀錄片。
我們原本打算利用等BUS的這一個小時到離車站只有兩分鐘腳程的古河掛水俱樂部參觀,不料非假日並未開放
古河掛水俱樂部也是日本登錄有形文化財,它是古河礦業在足尾銅礦山的全盛時典邀請貴族,政府高官,用於接待住宿的迎賓招待所。建於1899年,並於大正初期重建,建築物歐式外觀,內部使用日本和西洋不同的木造建築,館內有當時日本少見的鋼琴以及國產第1號的撞球台
當年的廠長宿舍,和許多台灣糖廠可以見到的差不多
工人宿舍,現在幾乎己經清空了
在旁邊的北村商店買了四顆大大的青森紅蘋果,換了些小鈔,因為巴士不找零,在站牌下等車,啃蘋果
因為是銅山,連路燈都用大氣的銅飾,很可愛的小鎮,有點九份瑞芳的感覺,都是礦業没落後的小鎮
巴士準時到達,司機看到我們的行李箱又訝異了,確認往日光無誤後,也忘了抽整理券,不過司機倒是記得清楚,搭到日光要坐50分鐘,車資1290元。
原本今晚要吃牛排的,又沒開,路邊有間梵天拉麵看來人不錯,進去點了,看來還不錯呢,老闆娘看我們吃的高興她也歡喜。明天再來吃,我們是這麼想的










































